这是我们嫁给了工作:过度工作的陷阱、挣扎、茫然与顿悟(Married to the job : why we live to work and what we can do about it)的第五章,原文是Why women?
引用的文字如下:
我母亲总是灌输我一个观念:千万不要相信男人。她说:“独立做自己,信任你的工作。”
莉翠思⚫强森 美国邮政工作人员
在这一章里面,作者举出一个惊人的数据:在200个“嫁给工作”的案例里,女性就占了85%,除了女性较愿接受治疗与协助外,“寻求工作感”、“男人不可靠”,都成为女性过度工作的原因之一。书中也提到公司极尽所能骗女人工作--在90年代以后,家庭与社群渐渐失去传统的活力与情感,取而代之的,公司企业不再只是工作的场合,而是“生活”的地方。为了吸引并留住员工,让他们愿意花更多时间工作,很多公司开始提供各种便利措施及公司活动,运用一些感性手段让员工觉得受到重视,进而与公司产生情感上的牵绊,像是“我们是一个团队”、“我们最棒!”、“We are family”都是为了争取认同感,似乎没有这些认同,企业就无法以别的方式栓住员工的心,也利用这些感性诉求来满足其它现实不足之处。
以下是各章节的重点
女性天生需要跟别人有关系
一般女性每天上班时,她心中怀抱的对于人际关系的需求是比男性高出许多的。
女性透过对他人的依附和与他人的关系来定义自己;男性透过自主和情感上的独立来界定自己 — 关于这样的现象,社会学者暨心理分析家寇德洛(Nancy J. Chodorow)在《母职的再生产:心理分析与性别社会学》(The Reproduction of Mothering)中做了清楚的诠释。
案例 碧雅希望与同事一起吃午餐
单身成为了主要状态
学者哈奇斯尔德说过:“对女性来说,在今日世界里获得一份工作,像是在一份无法确定的家庭生活保单上面,把对于情感的保险条文给抽掉。”
案例 莉翠思在工作里寻找安全感
一个人上两种班
女性不认为工作场所一定要是冷冰冰的环境,一定只能有责任与义务的关系;她们在无形中和潜意识里,把某些“家庭主义”(famillism)或“上第二个班”(second shift)的概念带入职场。
狄索(Jan Dizard)以及盖林(Howard Gadlin)在合着的《极限家庭》(The Minimal Family)一书里,把“家庭主义”解释为“互相之间的承诺、分享、合作、亲密感”,这些感受是植基于“物质上和精神上的依赖与义务…家庭主义包含了关心、无条件的爱、忠诚,以及愿意为他人牺牲奉献的情怀。”
哈奇斯尔德在《上第二个班》(The second shift)一书里,显示了今日许多职业妇女是如何背负着两份工作:一份可以获得薪水的工作,以及另外一份没有薪水的家事与照顾子女的工作。
没有机会变回家庭主妇了
作者的看法是:从哈奇斯尔德在一九八九年提出了这样的观察之后,女性更没有机会变回家庭主妇了。她们花在工作上的时间更长,投注在家里的时间更少,家只是燃料补给站罢了。
案例 英格丽想用男性的方式成功
那个问题没有名字
一九六三年,女性主义作家芙莱登,维基写作《女性的奥秘》(英语:The Feminine Mystique)一书由美国作家贝蒂·傅瑞丹所著,简体中文出版译作弗里丹,此书对于日后的女性主义运动很有影响力。她对彼时女性的处境做了深入探讨,宣称美国女性罹患了一种叫不出名字的身体不适(malaise),这种不适现象,是从身心失调、诊断不出来的沮丧、极度依赖镇定剂、对于各种活动或责任显得兴趣缺缺等等现象共同展现出病症。
作者另外延伸出,今日,嫁给了工作的女性,也可以说是在一个没有名字的问题里面受苦。
新工作人的中性色彩
这些没有名字的问题,使得作者开始怀疑,女性看起来比较容易嫁给工作的这个现象,反应出了新经济时代里性别不对称。现在的工作秩序既不是中性,也不是树立一个女性作为未来的典型人物,而是它根本上就比较适合男性发展。